第十九节 第四天 日(3) (1/3)

兰若亡魂 幽冥殇 1863万 2021-05-10

我依然坐在椅子上,看着白纸上我写的字。我这样呆坐着已经有一个多小时了。小倩还没有睡醒,我不知道要干嘛。突然想到了那本烫金的《聊斋志异》还没有看完,于是我从书架上找出这本书,翻到《聂小倩》这一章。忘记看到哪里了,没关系,重新看。

宁采臣,浙人,性慷爽,廉隅自重遂散步以待僧归。日暮有士人来启南扉,宁趋为礼,且告以意。士人曰“此间无房主,仆亦侨居。能甘荒落,旦暮惠教,幸甚!”宁喜,藉藁代床,支板作几,为久客计。是夜月明高洁,清光似水,二人促膝殿廊,各展姓字宁以新居,久不成寐。闻舍北喁喁,如有家口言未已,有十七八女子来,仿佛艳绝。媪笑曰“背地不言人,我两个正谈道,小妖婢悄来无迹响,幸不訾着短处。”又曰“小娘子端好是画中人,遮莫老身是男子,也被摄去。”女曰“姥姥不相誉,更阿谁道好?”妇人女子又不知何言。宁意其邻人眷口,寝不复听;又许时始寂无声。方将睡去,觉有人至寝所,急起审顾,则北院女子也。惊问之,女笑曰“月夜不寐,愿修燕好。”宁正容曰“卿防物议,我畏人言。略一失足,廉耻道丧。”女云“夜无知者。”宁又咄之。女逡巡若复有词。宁叱“速去!不然,当呼南舍生知。”女惧,乃退。至户外忽返,以黄金一锭置褥上。宁掇掷庭墀,曰“非义之物,污我囊囊!”女惭出,拾金自言曰“此汉当是铁石。”

诘旦有兰溪生携一仆来候试,寓于东厢,至夜暴亡。足心有小孔,如锥刺者,细细有血出,俱莫知故

怎么眼皮又变重了,迷迷糊糊的,刚刚才睡醒,怎么现在有这么困

夜深人静,残月高挂夜空,寒气逼人,给予人一种阴森的感觉。

“头好晕!”我揉了揉后脑勺,睁开眼睛。

“这里是哪里?我不是在家里看书的吗?怎么跑到这个地方来?”我环顾四周,都是陌生的环境,但是有一点点熟悉的感觉。我发现自己坐在灌木丛中。我站了起来。眼前不是高楼大厦,而是一片荒芜,唯有一座荒废的古庙坐落在面前。感觉在哪里见过。

“好冷!”我打了个呵欠,抱紧胳膊,向那座古庙走去。来到古庙前发现大门是虚掩着的,我并没有犹豫,而是直接推门进去。

似乎所有人都不再啊,我四处看了看,偌大的的庙宇竟没有一个人,真叫人奇怪。我来到南面的屋舍,这里收拾得比较干净,像客房。所以决定今晚先暂且在此过一晚,明天再想办法回家。

很晚了,有一个人背着剑,前来投宿,他向我作揖,我愣了一下,马上也回敬过去。那人自我介绍,姓燕名赤霞。燕赤霞,这名字好熟悉,就是记不得在哪里有听过。我们促膝长谈,他说这古庙没人居住。我觉得很惊讶。明月高挂,我们一直聊到深夜才各自回房睡觉。

我睡不着,因为我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。又有人敲门,是一个妖艳的女子。

“公子,这么晚了还不睡,因为什么呢?”那女子“飘”了进来,长发飘飘,一身白衣。

“没为什么。”我淡淡地回答。

“公子,小女子无聊至极,既然公子也睡不着,那不如”说着那女子慢慢向我走来,脱去身上唯一一件薄薄地白衣。

“姑娘请自重。”我立即转过身,冷冷地说。

“公子,小女子冷得直哆嗦,抱抱我好吗?”那女子依然向我走来,双手揽住我的脖子,在我的耳边吹了口气。

我打了个颤,将那女子推开,不料太用力,将她推到于地。本想将她扶起,可又怕她纠缠不休,只好冷冷地说“姑娘若不自重,我便告知隔壁男子。”

那女子一听,将衣服穿上说“不知好歹。”便走了出去。过了一会了,又向房内丢进一块金子,闪闪发光。

“无义之财,污染我的钱囊。”我将黄金捡起,丢了出去(我怎么会做这么傻的事情呢当时)。随后听到门外那女子说“此人乃真君子啊!”

第二天夜里,来了一个赴京赶考的书生和一个仆人,两个人住在我的房间的东边。夜很静了,正准备入睡,忽然听到东边房中传来男女的喘气声。

“此人也配赴京赶考。”我十分气愤,本想过去晓之以理,可这又是人家的事情,终不需多管,于是裹上被子便睡觉去了。

第二天早上,还没睡醒,便听见有人在哭喊。我急忙穿上衣服赶出去。

“怎么了?”原来是那个书生的仆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