**聪明,还是捉奸聪明(上) (1/3)

** 辣的夏天,她突然要到重庆去参加一个学术活动。

换成别人也许会不以为然,专家嘛,参与这类学术活动不算不正常,可对我来说那就两样了,这么一个大热天,她偏偏要往重庆这个火炉里跳,值得琢磨啊。如果这个活动是选在凉爽的海边,那我无话可说。

明明起了疑心,我并没有表现出来,这是自己的战争经历所养成的。在她临行的前夜,我就像一个出色的演员,若无其事地帮她准备晚餐。自从跟她那样之后,我就经常住在她的家里,俨然是她货真价实的丈夫,她也愿意我充当这个角色。

我将晚餐备好后,她打开了一瓶“维贝尼”。西班牙的瓦伦西亚是著名的“花都”,那里的私人会馆专供“维贝尼”,据说这种干红是用蜂王浆配制的,激发性yu不亚于伟。她家里备有几箱“维贝尼”,说是课题组购买的。一个研究玉米的课题组,竟然购买这种干红,实在是意味深长。饮下了几杯“维贝尼”,我飞着眉眼对她说“今晚先别收拾行李了。”

“嘛子?”她是西北人,却不时冒出重庆话来。“晚上时间大长长哦,何必那么急躁。”她认为我急着干那事呢。

我笑着告诉她“你呀,想哪儿去了。没看见吗?你的旅行箱坏了,明早我给你换个好的,‘金路达’,软牛皮的。”

晚上,我们在床上举行了隆重的告别仪式,然后我就打车走了。

我家里有一只没用过的‘金路达’皮箱,背后暗藏一个夹层,带着密码锁,一般人发现不了,发现了也不好打开。我将一支美国产的小型录音笔搁置在了里边,这种录音笔低效录制时间可达48个小时,也就是两天两夜。说起这支录音笔,还有一段离奇的经历

我伤愈出院后,按规定应当退出现役,伤残军人嘛,可是,由于一篇军事文章引起了反响,部队首长不想放我走,将我送到军区侦察大队进行了一个月的间谍技术培训,然后派到了普洱的一个小山沟。那儿驻扎着某国抵抗武装的一个支队,我的任务就是跟随他们现场记事,这是一种非常特殊的职业,记录下来的文字专供军事记者参考,后来,几次偷袭训练,我的伤腿总是不争气,便遭到了淘汰。为了纪念这段神秘生活,首长送给了我这支美国产的录音笔。在这支炭灰色的录音笔上,刻着“民国七十八年”字样,估计是从边境对面的国民党特工身上缴获的。

也就在易江红焦急等待的时候,我拎着“金路达”赶来了,她望着金黄色的旅行箱,惊喜的差点叫了起来。

她拖着旅行箱走了,依依不舍,我悬着的心也略微放松了下来。从她不经意间流露出的一星半点的重庆话我就猜测,她一定是受到了谁的感染,按照现代xg行为学研究,所谓夫妻相、夫妻音都是做ai时形成的,所以从蛛丝马迹上分析,我不能不怀疑她。我甚至猜想,如果梁主任是重庆人,她又突然去重庆,那么他们的关系就非同寻常了。